叶莺压根说不了话,染着水汽的黑眼珠轻轻瞪他。

“刚刚洗的时候我看过了。”裴肆却当她默认,恶劣地按了按,欺负得更加得寸进尺,“这儿没事。”

叶莺感觉自己就像吸了水的海绵,本来都自然风干了,他又拧又扭,她硬是被挤出了一点水。

这一次时间比前两次都长,她最后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。

澡是白洗了。

裴肆抱着她又去了一次浴室,叶莺全程处于半昏睡状态,赖在他怀里,像个漂亮的娃娃,任他摆弄。

第二天,闹钟响了好几下,叶莺都没醒,还是裴肆把她叫醒的,她困乏地揉着眼睛,正要起床,裴肆忽然给她一把钥匙。

她愣了一下,“这是?”

“这儿的钥匙。”裴肆也在换衣服,随手脱去短袖黑T恤,露出精瘦的上半身,冷白肤色,肌肉线条匀称优美,不过分贲张,瘦削的肩胛骨露在空气里,还有她昨晚留下的抓痕。

叶莺看一眼,不自在地移开视线,听到他说:

“你想来就来。”

*

裴肆现在课程不紧,高导的试镜还有几个月,他暂时没什么事,每天下课都会等叶莺吃饭,叶莺也会带着书和笔记本,上他那做作业,周末会住在他那儿。

每次她来,太子爷就会被赶到自己的狗窝,裴肆每天都有打扫,叶莺的过敏没发作过,不知不觉,他的公寓里多出了她好多东西,化妆品洗面乳,换洗的裙子,手机的充电器,还有一些小零食,新闻专业的杂书或课本。

有次,她上采访课书没找到,在宿舍匆忙找了好久,在周青提醒下,她打电话给裴肆,果然落他那了,那天他刚好没课,就送过来了。

可能这就是热恋期,叶莺发现自己每天都想见他,想和他腻歪,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,或者在地毯上打游戏,无论怎样都很开心,他彻底把她带进了塞尔达的坑,叶莺逐渐熟练,抓着裴肆,一口气把以前的系列全都补完了。

裴肆都玩过,但还是陪她通宵了几个周末,就像图书馆,他其实不太喜欢去,太安静,空气沉闷,做什么都得注意,但叶莺喜欢,她喜欢那种氛围,他就陪着去了。

两人都有自己的课业,在图书馆一般都各忙各的,没什么交流,每当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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